“真情流露,彼此交融,这已不再是原来的鸳鸯剑法了。”
“不如官人给它重新命名如何?”
“你的名字加上我的名字,不如叫做‘羽妍剑法’。不知娘子意下如何?”
“就依官人……”
话音未落,忽听屋外一阵爽朗的大笑!笑声不仅震耳欲聋,更让人心惊胆战。
“一个被他人剥光衣裳遭人欺辱过的残花败柳,方国公居然也当宝贝!实在让人笑掉大牙!”
来人功力深厚,这一声吼,顿时让整个客栈的人听得清清楚楚。
柳诗妍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她知道这个人说的是事实,如今这般丑事却让天下人尽皆知,怎能不让她异常羞愧。
“官人……奴家不配做官人的妻子……”
“你听屋外?”方羽不答反问。
“嗯?”柳诗妍不明白丈夫此话何意。
却见方羽提笔疾书,然后表情严肃的大声念道:“屋外一傻瓜,池塘一青蛙。和尚不去做,整天呱呱呱!”
“噗嗤”一声,柳诗妍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见娘子终于展开笑颜,方羽松了口气,紧紧将她搂在怀里,甜言蜜语连珠炮似的从他的嘴巴里滚落,打消了柳诗妍的顾虑。
“娘子切莫着了他的道。此人虽然武艺高强,但为何迟迟不动手?就是因为对鸳鸯剑法有所顾忌,此番用意定是先扰乱你我心神,而后破之。”
“谢谢官人的宽容和对奴家的爱。他对奴家说什么奴家都不理睬,但是官人的名誉受损就不行!”
柳诗妍面对屋外那人的一番尖酸刻薄的话语,不再羞愧闪躲,打开门迎上去,勇敢的反唇相讥。
但她骂人的说法含蓄又不失力道,铿锵有力,字字珠玑:“尔何知?中寿,尔墓之木拱矣。”
这句话来人是听得懂的,其意是说:如果你在中寿的年龄死去,你墓上的树叶也该长到两手合抱那么粗了。来人一愣,有些愠怒,这不明摆着是在诅咒人嘛!
“找死!”
柳诗妍冷笑一声,道:
“你我他藏头露面,
是非正不为自恋。
无有中青山不改,
赖懒好相逢曾见。”
这是一首藏头诗,每句诗的头一个字组合起来便是:“你是无赖”。来人显然不懂诗词歌赋,正疑惑不解,忽听西厢房传来一阵爽朗笑声。
来人正心烦,不由得恼怒:“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