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可把他记得清的很,要不是这老狐狸,她家怎么可能破产,一切都是拜这个老狐狸所赐。她真想上前去揍他一顿。
杜询看到程一鹤似乎对旁边的女人很是殷勤,于是忙问,“程总,这位是?”
他真替他自己的女儿担心,程一鹤如此花心的人,可他女儿偏偏喜欢他。
越冉背过脸去,有朝一日,待到她羽翼丰满,一定会让他把曾经从她家夺走的一切都给还回来。
可现在不是跟他正面交锋的时候。
程一鹤笑了笑,“是我正在追求的一个女生,特别有个性。”
“不过太有个性的人,倒是让程总你很是头痛呀。”杜询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面熟,就是不知在哪儿见过。
他注视着她许久,仍然想不起来。
程一鹤看到杜询长时间地盯着越冉,他忙将越冉拉到他身后。
这杜总是怎么了,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收敛。
好歹他程一鹤还在这儿,况且已经表明主权了。
居然还敢看他程一鹤看中的女人。
等杜询好不容易走了,他转过身看到越冉脸色不对劲,“怎么回事儿?身体不舒服?”
“不是,只是见了不想见到的人罢了。”
“你认识杜询?”
“当然认识,他是我家仇人。”
程一鹤满脸疑惑,“仇人?为何?”
“在我9岁的时候。
当时盛极一时的‘家香年华’是我们家开的。
杜询负责业务部,他跟我爸爸的一些竞争对手勾结,密谋整垮我爸爸的公司,事后能得到公司重组后50%的股权。
原料进口是张录在管,张录是他舅舅。
他让张录在原料进口上动手脚,杜询再贿赂一些记者,让他们大肆报道家香年华在原料进口上使用劣质木料。
一经报道,家香年华的股价大肆下跌,真是墙倒众人推。
即使后来查出是张录跟杜询搞的鬼,但是大势已去。
其他竞争对手拼命蚕食家香年华。
最后弄得我爸只得宣告破产。
张录一个人抗下了罪责,在监狱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