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程一鹤再次睁开双眼时,越冉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他旁边,这一觉他睡得很沉,因为他太过劳累了。
他用手捧起温泉水轻轻拍打到自己的脸上,好让自己迅速清醒过来。
从泳池起来后,他并未穿上自己来时的衣服,而是裹着之前越冉脱下来的浴袍。
“穿上这件浴袍简直太舒服了,感觉就像你拥抱着我一样,以后,我要每天穿着它入眠。你闻,上面还残存着你的体香。”
“你变不**?恶不恶心?”越冉用手戳了两下他的胸口。
“一点儿都不**,一点儿都不恶心,比起你在温泉池里勾引我,让我受不了,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。”
“你!谁勾引你啦!你别太自恋!”
程一鹤一只手将越冉伸过来的手指握在手里,另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,“别说话了,天上开始精彩的表演了,请安静地观看。”
越冉的眼睛此时正对着天文望远镜。
她看到了,终于看到壮观的流星雨了,那可是她活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流星雨。
她激动坏了,以至于此时程一鹤紧紧搂住她,下巴放在她肩上她也没太在意,毕竟不能因为这小子,打扰到她此时的雅兴。
看完流星雨后,程一鹤将越冉送回家。
当越尚看到穿着浴袍的程一鹤站在自家门前时,心中真是百感交集。
什么状况?
出去办事去了?
不可能,越冉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孩儿,那为何程一鹤穿着浴袍?
难道是程一鹤正要图谋不轨时,被越冉极力反抗后逃脱?
不像,这两人不像闹过别扭的样子。
很多疑问停留在越尚的脑海,但一个也问不出,一个也开不了口。
第一次觉得女儿已经长大了,要到另一个男人那儿去寻求幸福去了。
他的心口一阵疼,像是被人拧了一下似的。又像是被人抢走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宝物,心里空落落的。
身为父亲,应该为女儿能够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而高兴。
可这一刻,看到穿着浴袍的程一鹤时,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。
程一鹤礼貌地告完别以后离开。
越尚轻轻将门关上,越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等待着被问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