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我来这一套,程一鹤。
分手吧。
分手!
是我先提的分手,我亲口跟你提的分手。
所以不是你甩的我,而是我甩的你!”
说完这些话后,她将电话挂断。
虽然是喝醉的状态,但她知道她这是在自欺欺人。
可自欺欺人能让人快乐,她此时又开了一瓶啤酒。
“干得好,越冉!
为你自己鼓掌。
有血性。
有骨气。
是当初的那个越冉。
来——干杯!”她拿着啤酒瓶对着空气说道。
说完又灌了自己一瓶啤酒。
此时老板觉得不对劲,赶紧走过来。
“我说美女,你不能再喝了。
你都醉成这样了,我还是叫人把你送回去吧。”
“我没有醉,我清醒得很!
我认识一个**叫程一鹤。
你叫他来啊,叫他来送我回去。
他现在是我的奴隶,得随时听候我的差遣。”越冉揪住老板的衣领说道。
那老板松开她的手,“美女,那程大少,我可给你叫不来。
他是何许人也,怎么可能来我们这种小店儿。
而且,我上哪儿去给你找他?
美女,敢情是那花花公子又来祸害你了啊?
怪不得,早就听闻程一鹤花心,今天才算是亲眼目睹了一回。
原来长得像你这般国色天香的女人都会被他甩?
难怪说他花心呢。”
“你别说了!我不想听!”越冉又抽出纸巾来擦眼泪了。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,还是找个人来送你回去吧。”老板觉得这一大美女要是在他店里出点儿什么事儿,他可担当不起。
“没有人能送我回去。
我没有家。
那个家是程一鹤的,不是我的。
我不能再住那儿了,多住一天我都觉得是对我的侮辱!”
“那请问找谁来送你,送你到哪儿去?”老板继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