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抓他吗?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钱夏旁边的谢池小声问道。
忽然,两人看见那男人进了屋。
钱夏想了想,点头。
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的赵珣摩拳擦掌,“抓人是吧?这小意思!看小爷的,我保管一个能打十个!”
最后一句还真是实话。
不管是赵珣还是谢池,在受到家族重视那刻起就接受了各种常人难以触及的教育,其中重点包括防身这一项。
谢池家里跟军队挂关系,别看他如今端着君子作风,但从十三岁开始他每个暑假都会到部队里头待着,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。
见钱夏点头,谢池长腿一迈。
但也仅是迈开一步而已,一只有点肉的白胖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角。
“等一下。”
钱夏一边抓着谢池,一边将赵珣喊住。
“怎么?”赵珣扬起嘴角,“你该不会觉得我跟谢哥合力都干不过那个家伙吧?”
本来只是随口一句,不曾想钱夏认真点头,大而明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。
钱夏在自己带的小背包里头掏啊掏,又拿出两张黄符塞给两人,一人一张,“以防万一。”
赵珣失笑,“成吧。”
收好东西,下楼。
赵珣与谢池都属于个高腿长的类型,要真说起来一步能等于钱夏的一步半,更何况两人都存了打对方个措手不及的心思,所以下楼特别快,几乎是跳着下去的。
钱夏还站在楼上窗边呢,就只是将小背包拉链拉好的那会儿功夫,她眼前已经没了人影。
而下一刻,楼下传来什么东西狠狠撞到桌椅上的声音。
“你们是谁?”有人厉吼道。
“我是你爷爷!现在来教训我不成器的孙子!”从楼道上窜下来的赵珣直接飞起一脚,一脚就踹在那个男人身上。
虽然在没进门前觉得屋子里头可能有人,但到底只是怀疑,并没有十分肯定,所以那人自然不是全然的防备。
赵珣这一脚踹得结实,将那人踹到桌子那边去,呯的一下两者相碰,那盏被钱夏吹灭的长明灯随着桌子的剧烈晃动倒下,随后咕噜噜的往桌边滚,嗙啷一声在地上摔裂了烛台。
挨了一脚之后的男人也反应过来了,他伸手往后面一摸。
有一道银芒一掠而过。
“他有刀!”赵珣提醒道。
而这时那个男人才发现这屋子里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