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quo;疏理”了一遍,还是没有! 这回睡醒后身边终于没有那催命魔咒般的女人头发了! 金权笑了,哈哈大笑,又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笑,不知是笑自己逃过一劫,还是笑老天瞎了眼——居然让自己这样的恶人找到了活路。 笑着笑着,他突然又哭了,又哭又笑的样子,状若疯魔。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,金权开着车回到了他在附近的一幢小别墅。 身子一沾床,他就沉沉的睡去——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,感受过席梦思的舒适:以往有美女在怀,睡的不是床,是人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