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都给我听好咯,县里的扶贫工作组要进驻咱们村,你们回去好好收拾收拾,把自己的婆娘都锁窖岩地窖里去,千万不能让当局的人看出什么端倪来!”
陈坪村中心广场,这是一个挺宽阔的大坪,平时可以用来晾晒农作物,一到有什么大事要商讨时就成了全村人的露天会场。“陈坪”的“坪”字就是出于此。
大坪中间有一个“**台”,谈不上多高,但能保证站在上面的人可以俯视四周的村民们。
这会儿站在“**台”上的是一个看起来七十岁左右的老头,人虽老身板倒是硬实,说话气也足。
他便是陈坪村的村长,村里的年轻人一般称之为“六爷”。作为全村辈分最高的几个老人之一,无论是威望还是辈分使唤台下的人都绰绰有余了。
老村长冲着下方的一众小青年说,“非常时期,非常手段,扶贫工作组要来是好事,说明肯定会给咱们村一些好处。不说钱有的拿,以后赚的肯定比现在多,咱要是不脱贫,他们也交不了差不是?”
“不过,在这期间你们可要把自己家婆娘锁好了!家里有窖岩的都好好收拾一下,把人关里面去,不能走漏一点声音!没窖岩的就给关后山洞里去,咱们安排专人看守,到点统一送饭。在这期间大家都机灵点,万一走漏了风声,你们一个都跑不掉!”
“六爷,那个……”一个年轻人支支吾吾的喊道。
“喜伢子,有么子什么事就讲,麻溜的!”
“那要是晚上想干那事怎么搞咯?”被称作喜伢子的年轻人不好意思的问。
“都么子时候了,晚上还想“干活”?瞧你那龟样,木得点志气!”老村长骂道,“自己家没窖岩的,就只能忍了,或者要是不介意别人围观你跟婆娘搞的,也可以去山洞里耍。”
“不是我危言耸听哈,劳资15岁一个人闯世界的时候你们爹妈还没从娘胎里生出来呢!跟人贩子那买婆娘,这是拐卖人口,拐卖人口放在哪个朝代都是十恶不赦的重罪!要是被外人晓得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