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活活打死，拉到这山上抛尸，化作孤魂野鬼，啧啧，惨呦，可惨了。”

“想不想报仇？咯咯咯”见薛凝晴所化怨灵露出了痛苦而疯狂的神色，发声者趁

热打铁说，“来老婆子这里啊给你指条明路。”
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何目的，但我的仇只能由我亲自报！”它缓缓道，“吃人嘴软的道理我还是记得的，从别人那里获得了什么，以后都要还的。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。”

“难得碰到这么理智的小鬼，咯咯，我见过一个跟你死状差不多的小家伙，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。”

“那个小家伙意识里全是报仇，完全无法交流。可笑的是，他完全搞不清自己的身份，一个刚出生的小鬼拿什么报仇？”老太婆继续用半死不活的声音讲述道，“没过几天它就被个游方野道士给灭了，连轮回的机会都木得咯。”

“你到现在还能保持理智，肯定是个聪明的丫头，要不要跟老太婆我做笔交易？”老婆子循循善诱着，“以你现在的鬼力，别说报仇，连这片林子都出不得，等你壮大到能出林子的时候，仇家估摸着都老死了。老婆子我可以借给你力量，怎么样，有没有兴趣？”

“什么条件？”怨灵依旧很冷静。

“报完仇后多杀点人，壮大自己的力量，你越强，对我的好处越大。”

“我只想报仇。”

“丫头，你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吗？你现在是鬼，是怨灵，早已和人类不共戴天了，咯咯。”老婆子笑起来格外阴森，

“报仇当然要杀人，杀几个是杀，屠整个村也是杀，杀得越多对你的修炼帮助就越大。你要摆正自己的身份，既然已成恶鬼，就把人类社会的道德、法律统统抛开，那些都是放屁！咯咯咯”

“……好，我答应你的条件。”

……

看到这里，宗冥的心神就被弹出来了，就像看直播时突然网络故障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