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何靠着这点粮食撑过整个冬季?!”
“饿着呗,还能怎么办?”一个村民小声嘀咕道。
“倪熊富,你有话能不能大点声说?婆婆妈**,跟个娘们儿似的,连你家婆娘都比不得!”老支书不满的盯着他喊道。
“……我特么”叫倪熊富的壮年男人闻言涨红了脸:“不然还能何子怎么搞咯?反正我家里米缸见底了,顶多再撑个几天就要挨饿了。”
“你家还剩多少米?”村支书皱眉道。
“还有七八筒,要我放开来吃的话一个人一天就能吃完。”
此处筒表示计量单位,即舀米的标准。
“那就饿着,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饱喝足,有的吃就不错了。想我们当年最困难的那段时期不是也熬过来了吗?嚼草根、吃树皮,还有那些个吃观音土的人,让你去吃一个试试?”
“您还别激我,我知道观音土这东西不消化、吃了要死人的,不过要是真把人逼急了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”倪熊富道,“您经历过那个闹饥荒的年代,我们父辈也经历过,那叫一个惨哦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大伙要讨论的是如何解决粮食问题,不是讨论怎么吃土的。”某人解了围:“所以是每家每户的粮食都不够,对吗?粮食够吃的举个手我看看。”
这回沉默一直持续了下去,无一人举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