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不太好吧?”老支书内心其实已经动摇了,接下来他将用实际行动诠释“口嫌体正”这个词。
“有什么不好?咱们是为了生存,要活命啊!没办法的。”倪长发笑了,一如既往的惊悚:似乎从湘娃子死后,老支书看这个人就觉得特别惊悚、恐怖。
“……村民们能接受么?”
倪长发闻言乐了,他敏锐的察觉到老支书的抗拒意思削减了不少。说这话也就意味着老支书心里防线被攻破了,仅剩一条支线还在苟延残喘着——那是来自于受绑架的对象“民意”的。
“所以啊,这就得看您怎么说了。”
“我?我怎么说?”
“大家都明白,再找不到吃的全得饿死,只是从哪找吃的就那么不好说了。”倪长发道,“您是咱们村的“秀才”,德高望重的,大家都乐意听您的。到时候只需您发挥平时开会的水平,把这肉跟他们说道说道,我相信大家都会记得您的好。”
“记得我的好?”老支书冷笑一声,“莫不是要让我遗臭万年哦?”
“瞧您说的,什么遗臭万年?没有的事。”倪长发嘿嘿一笑,“到时候大家只会记得是您带领大家摆脱了困境,是您在最危急的关头给大家解决了食物问题。您是福星啊,怎么会遗臭万年?巴不得都去塑尊您的像放祠堂里供起来呢。”
“你休要拿这一套来蒙我,咱比你大这么多岁,真当我这几十年是光吃白饭的啊?看的肯定比你透。”老支书摇摇头,“不过遗臭万年就遗臭万年吧,活该有此一报。反正名声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,顶多就是到了地下稍微不好受些……干了!”
于是,冰灾期间的第三届全体村民大会召开了。
……
“什么?人肉?!”“疯了吗?”“我的天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