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知道这期间的因果关系,才能决定是捉还是驱。”
刘俊用力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,可是有些事是说不明白的。昊哥,您跟我来。”
刘俊领着我走在看守所长长的走廊里,一直向走廊的另一头走去,刘俊边走边说:“看守所里关着的不只是男犯人,还有两间女号关着的是女犯人。”
女号在走廊的尽头,刘俊叫人打开了其中一间女号的房门,这个世界在很多事情上,女人都有特权,甚至来说,现在女人已经不是半边天了,而是可以支配整片天的,很多不公平的待遇都是来自女人对男人,看守所里的女犯人似乎也比男犯人优待很多,他们看到警察可不像男犯人看到警察一向规规矩矩的。
这一间号房里关着有20多个女犯,有高的,有矮的,有胖的,有瘦的,有漂亮的,也有丑的,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女犯人,看到我们这两个大男人走进了女号,一个个眼睛直冒蓝光,就像是一群饿狼,看见的两只羔羊,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我的浑身上下充满了不自在。
刘俊显然也很不自在,在狱警的喝斥下,女犯人们才闪开一条道路,在号房的另一头,还有一道大门,刘俊站在这道大门前对上面喊了一声,只听一阵嘎吱嘎吱声这道大门缓缓的开启,原来这下大门是从外面开起的。
大门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宽度和浩房的宽度是一样的,只不过长度要比号房长了几倍?院子的墙很高,有二层楼那么高,而且院子上面罩着铁丝网,把整个院子照得严严实实的。
刘俊说:“这是放风场,犯人不能整天关在号房里不活动,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到放风场里活动一下。”
本来这间号房里的女犯人看到我们两个都像是一群饥饿的狼,看到羊羔一样,但是放风场的门一打开,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,集体的缩在一个大铺的一个角落里,20多人,报成一团,甚至还有人失声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