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!”
吴镇浑身颤抖,惧怒交加,嘶哑着开口,恨声吼道:
“陈封!我吴家庄与你往日无冤,你为何要坏我数代家业?!”
他完全想不明白,左右不过是一点口角矛盾,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。
闻言,周靖咧了咧嘴:
“你数代家业?更是数代农夫血汗!你们享了几代人的福,够本了,上路也不可惜啦!”
“狂徒!纳命来!”
吴镇目眦欲裂,虎吼一声,持棒杀将上来,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。
可下一刻,周靖手中哨棒忽如黄龙出洞,好似一杆大枪戳出,在吴镇反应过来之前,便以迅雷不及之势,倏忽戳中他的面门。
噗嗤!
棒尖穿透颅骨,破脑而出!
周靖抖手拔出棍棒。
吴镇养得精壮的身体前扑倒地,直接没了生息,一照面便是秒杀。
“啊,二哥!”
吴方凄厉大叫。
周靖猛然飞身上前,一棒砸烂吴方的脑袋,好似打碎了个烂西瓜。
吴常贵扑通瘫坐在地,瞪大眼睛,看着面前挡住日光的小山般身影,恐慌道:“不!不要杀我!我还有”
嘭!
周靖不耐听他聒噪,直接一棒送他了账。
他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满场惊惧的庄客和村夫,一身暴烈之气涌动,深呼吸一口,陡然暴喝如雷:
“杀人者,陈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