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在法会上胡说八道,岂非影响我道家在百姓中的地位?你乃是我道门最大的罪人!只怕死后也无颜见到三清祖师,只能去幽冥做一个鬼魂!”
封舟淡淡一笑:“临安百姓喜闻乐见,你不喜欢,你算老几?”
“你这不是传法,分明是在说评书,仿效街头艺人博取满堂喝彩,就算众生痴迷,也不过是异端邪说!”
李道长看着闻声而来的道士越来越多,不禁斗志愈加高昂:“贫道本以为封真人是金丹、神宵两派传人,开创的全真派必定领袖群伦,主持的丹宵宫会成为我道家名门正道,封真人必定道法高深,有所高论,哪知道竟然仿效市井艺人,用一些荒诞怪异的故事吸引无知之辈,分明是蛊惑人心!”
“哈哈哈。”封舟摇头叹息:“天之道,损有余而补不足,是故虚胜实,不足胜有余,道家修身养性,当苦己利人,不能一味自得其乐!齐云山太素宫的李道长,你可知道魔怔之后,再难入道?”
此言一出,李云逸顿时脸色一变,连退几步,作声不得。
其实大家都不是**,这李云逸为何要鸡蛋里挑骨头,非要指责封舟的不是,还不是看在和太乙派魏虚正一脉相应的面子上,但封舟一语道破,并且话语中隐隐有威胁之意。
更何况封舟神通非凡,刚才话语虽柔,但却蕴含罡音,以无形中震破了对方的心胆,而让周围人无从得知。
封舟扬长而去,只留下一众道士面面相觑。
大德真人不说话了,其他的道士自然不敢妄言,而广大的百姓却听的爽了,对封舟的信仰乃是蹭蹭的往上冒。
“哼!别看封舟在他家道观里满嘴胡说,信口开河,我敢保证,他必定成为跳梁小丑。”
一个阴暗的房间里,几个道士正在秉烛夜谈,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恨恨的说道。
“真人所言极是,我本以为这封舟讲道,必有高论,却咩有相当高不过是讨好香客之语。”
“往常我们面对捐香油钱的那些信众,也可说出一二好话,但是这对于我们道行增长无疑,可是这封舟竟然乐此不疲,我看他是为了在辩经大会之前提高名声,脸都不要了!”
“要说市井瓦肆的评书,也就是那么一回事,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