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,一有消息,老臣一定立即奏报皇上。”
张浚是主战派领袖,但在场的文武官员,也有不少是主和派,他们一个劲的上书,要求皇帝不可亲身犯险,应当浮海避敌,甚至弹劾张浚和陈康伯有限帝于危难之地的心思。
“没有消息,或许是好消息。”赵构叹道。
此时心中未尝没有后悔之情。
早知道金国这么不讲信义,干嘛这么急着杀了岳飞?
留着岳飞,让金国人忌惮,自己这个皇帝宝座也坐的踏实啊。
想到自己这一生大部分都在金人威胁之中,赵构的心思各种转来转去,随口叹道:“张爱卿啊,如今建康府已经九门戒严了,那给朕下一道旨意吧,让京畿一带的百姓士绅在必要时进城避难。”
但张浚和陈康伯却是眉头一皱。
有长江天险,这个时候还放百姓入城,绝对是引起慌乱的举措。
所以张浚与陈康伯对视一眼,前者说道:“陛下,大可不必如此,我军有长江天险,又有陛下作证,我军士气大涨,定然能御敌于江北。”
“张相此言差矣。”参知政事汤思退站了出来,阴阴说道:“长江是天险不假,但长江长达千里,金军多达十余万,分头出击,我军守不胜守,防不胜防,又如何能守住长江不失?你们看金主完颜亮在采石,东边的镇江也有金军出没,可见他们机动灵活,难以揣摩,依微臣看来,既然长江守不胜守,倒不如以利诱之,以法抚之,复边市而安其酋,则金人自去,长江自安,圣上也可高枕无忧矣。”
“以利诱之,以法抚之?”陈康伯冷哼问道:“汤公,你该不会是想让皇上向金人投降,将我们几个的脑袋安抚金人吧?”
上一次被砍了脑袋安抚金人的,正是岳飞。
但是岳飞死了之后,绍兴和议不过执行了十二年,金主完颜亮再次南征,可见敌人的胃口根本就是沟壑难填。
汤思退淡淡一笑:“下官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他说完这句,便一言不发,退回群臣行列之中。
赵构扫了一眼,心中了然。
汤思退虽然踩着秦桧的脑袋上位,但是依旧没有改变他是主和派大臣的立场。
他这番表态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