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东主的身上,那荣国府本来就是筛子一般,什么新闻都藏不住,当家太太的心思,光在街上听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,略做一些手脚,谁也看不出来,东主不必担心!?”
边上一人接口说道:
“你们也太小瞧**了,扬州盐商多大的场面,背后多深的势力,可怎么样,**把他们当成面团一样揉搓,他们有半点作为没有?如今眼瞅着**把他爹推到了山东巡抚的位置,将来肯定入阁的,若是知道此事,你们和你们背后之人能有什么后果?
他有这样的本是和手腕,你们觉得能压住他,还弄出这等笑话事情,你们不要太有把握,到时候牵扯出来,大家都没有好过。”
崔秋山在座位上连说了几句,猛地用手拍了下桌子,恨恨的说道:
“不行,明曰我就上奏,说身体不适,请辞这个都指挥使,当曰高兴,还以为运气落在了自己头上,没想到是自己来到火炉上被烤,不做了,不做了!!”
听到他说这个话,叫他东主的那位文士一愣,也不说话,直接靠上了椅背,另外一名文士则冷笑了声,森然说道:
“崔都堂,你真以为这个都指挥使能凭运气担任吗?学生想,你要辞官,只怕那位不同意啊,到时候若是言官弹劾,说准格尔的那个千户向调回来,送了你五万两银子,在你府上的那位叶赫那拉出身的姑娘,只怕也会成为那边派来的奸细,到时候你就是浑身是嘴,也说不清啊!
崔秋山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来怒喝道:
“混账,你们要挟本官!!”
“不是要挟,只是提醒,崔都堂,你是怎么上来的,心里有数,别以为真的是渔翁得利。此外都察院、太仆寺、光禄寺、兵部等部门,有多少大员是那位一手提拔,岂能说下去就下去?再说了,陛下那边都没有说让都堂去职,你自己这么沉不住气作甚!!”
这话近乎训斥,崔秋山当即恶狠狠的瞪了过去。
若是那位对他这般说,他不得得洗耳恭听,还得估下磕头。
可眼前之人算什么?
真惹恼了他,以为自己没办法处理你一个文士?
许是觉得太僵,早先那人笑着说道:“崔都堂,对咱们锦衣卫亲军多事传承数代的子弟,谁也不愿意一个苏州破落户出身的家伙做到了都堂的位置,什么规矩都不熟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