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quo;锦衣卫是天子亲军,在京城当中也是很有地位,可以说有头有脸的,但是一个上午期间,二百多人被从家里抓出,拽到街上,被狠狠的抽打,实在是丢人现眼,崔都堂,你身为我们锦衣卫都堂,不能不管啊!”
“兄弟们是胡作非为了些,可再怎么说也是咱们亲军自己人,关起门来惩罚惩罚也就罢了,可是这**却把大家拉到街上抽打,实在是太伤害亲军的面子了,不像话,实在是不像话,崔都堂,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啊!”
天快黑的时候,锦衣卫指挥同知方大同、赵广亮,以及鲁、陆二位佥事登门拜访,给崔秋山说了这些话。
要知道锦衣卫机构庞大,人员众多,什么南北镇抚司、经历司,下面的千户,加上各省、各要紧地方的分驻千户、百户,几万人是有的,如果算上外围,十万人也不夸张。
这样的组织,里面又是世代相传,对外又是权重,山头派系也是众多,登门的这几位就和崔秋山不是一派,虽然等级差得不多,可平曰里根本不相见,各行其事,今曰间都登门拜访,倒是显得崔秋山还真有点都堂的样子。
但崔秋山岂会看不出他们想干什么?
无非是想让自己冲锋陷阵,他们在背后坐享其成而已。
所以任他们磨破了嘴皮子,崔秋山只和他们哼哼哈哈,就是不落实话。
一直到晚饭的时候,崔秋山也没有留下来招待的意思。这几人才告辞离开。
“我看崔秋山胆子太小,不敢直面那**了。”
“这厮分明是安安稳稳的捱过这一任,所以不敢招惹是非。”
“没想到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,连当傀儡都这般心甘情愿。”
几个人在回去的路上,彼此冷笑连连。
他们的话语崔秋山自然是听不见的,可是他却能想到。
“在锦衣卫里面当惯了人上人,真不知天高地厚了,扬州盐商哪里是好惹的人物,都被他揉搓的和面团似的,这群人居然还在做着春秋大梦。”
崔秋山冷冷想着。
此时天也渐渐黑下来,崔家的下人在大门口刚挂上灯笼不久,却又有客人来访。
崔家下人也见过世面的,看到这人身上的袍服,身边跟着的随从,大概也就能判断出来这是什么人物了。
急忙通传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