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对那老胡道:“动作麻利点,回去再收拾这匹胭脂马!”
“是!”
老胡点头应诺,身体一晃,飞身来到陈姑娘身边,伸手一点,那陈姑娘手中剪刀落地,整个人也是浑身一颤,脸色下的雪白。
又有几个汉子走了过来,抓着他就走。
那陈姑**父母哭着喊着,却被公子的下人一人一脚踢飞,一群人上马扬长而去。
满街上看热闹的人都是不敢向前,什么巡街的锦衣卫,这才威风了几天,就这么被人收拾了,还是富贵人家得罪不起。
陈姑**老娘趴在地上,看着一行人骑马远去,也顾不得打自己老公,就趴在门槛上嚎啕大哭,而老陈依旧是一脸灰白,坐在那里兀自流泪。
躺在一边的岳阳三人根本没人理睬,岳阳颤抖着手摸出铜哨,几次放到嘴边,可因为疼的厉害,连喘气都有些困难,那里吹的动哨子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听到哨声响起。
……
宪兵司千户顾海全纵马驰骋,在锦衣卫都指挥使司衙门门前下马,边丢下缰绳,边开口问道:
“林大人可在值房?”
门口的兵卒连忙殷勤的上前说道:
“林大人正在值房!”
顾海全点点头,随手摸出一块银子丢了过去,不理会那眉开眼笑连声致谢的护卫兵卒,大踏步的向内走去。
到了**值房门外,让旁人通报了,里面刚招呼进去,顾海全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,却看到经历司的百户裴纶快步跑来,顾海全打了个招呼,开口问道:
“为了巡街锦衣卫被打的消息来的?”
裴纶还没有来得及回答,后面脚步声响,却是顺天府丞孙绍宗走了过来。
三人见面,还没来得及说话,孙绍宗已经说道:“下官也是为银杏大街一事而来。”
顾海全肃声说道:
“一起进去吧,我也是来禀报此事。”
进了**的值房,顾海全还是上前见礼,恭敬的说道:
“警察司在东城巡街的一名校尉今曰被人打了,是看到一官宦子弟设局坑骗,用了驴打滚利滚利,最终强迫父亲卖女,锦衣卫上前阻拦,却被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