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经过锦衣卫训练的,除了日常来林家的那些人之外的,对于其他人都是一个态度。
何况这个张大人以前来过一次,没有赏赐倒也罢了,偏偏还是一个极其清高的,鼻孔都朝天了,实在是傲慢到天上的家伙。
想到这些,这小厮的态度就有些含糊,只说大人不在,就想打发了那随从。
那张家随从趾高气扬地,说上两句留下拜贴、改日再来拜会之类的话。小厮随手接了拜贴,自然也是一般没有分量地客套话。
张家的那人因自己是从二品的近身随从,平素颇有体面,大部分人家的管家执事都待他客客气气地。今儿却似没被林府府这么个低三下四的门房小厮看在眼中,心下有气。不过,因跟着大人出来,实不好发作,他冷笑着看了那小厮一眼,便要上马去告知自己大人。
忽然马蹄声起,一骑黑鬃马驰到门前,马上下来个身着素白缎面皮袍的男子。招呼那小厮道:“这位小哥儿请留步……”说着。取出一只四角包金的紫檀木拜匣。双手托了,言道是紫金街薛家的请帖。
这小厮对“紫金街薛家”五个字是最熟的,满府上下,谁不知道他家大爷薛蟠都和自家少主子极要好的?又见那男子衣着坐骑都不凡,说话又客气,知道是位管事,他忙笑脸迎上去。接了拜匣,又客气两句说老爷大爷一早就离府了。
张家随从在旁看了,气了个半死,但紫金街薛家什么来头,他虽没听说过,但是却知道对方又是有极有气派——光那拜匣,翻遍张府怕也早不出个角儿来,想必是一个权贵之家,当下只好忍了,腹诽不已,打马迎上正往这边来地张延寿。和他回了林如海不在。
张延寿料想林如海是去荣国府去了。心里颇觉得可惜,却也无计可施。唯今,只担心没请来林如海回去,亲事未定,自己昨夜的大话如何圆了。
出了胡同,张延寿正和一个锦衣骑马男子走了个碰头。双方都觉得有些眼熟,却都想不起是谁,便错马擦肩而过。
那锦衣男子乃是顺天府丞孙绍宗,兄长孙绍祖还没有离京的时候,兄弟俩便商议过,若是林如海抵京,便要亲自拜访的。
毕竟他现在和**交好,亲事也是**暗中协助。
定亲之后没有风言风语出来,也是锦衣卫的手脚。
再加上哥哥的官职一步登天,从一个游击跨越到绥远总兵,只怕也有**的助攻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