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户部尚书徐本踏前一步,拱手到:“陛下御极以来,励精图治,国库收入大幅度增加,乃旷古所未有也,然国库收入增加,国家各项措施也跟着增多,在加上边疆征战,花费自然也如流水一般,但是陛下的内库却日渐丰盈,臣以为,陛下就是天下,内库就是国库,陛下不应聚敛财物,而应将们库财货交付国用。”
这户部尚书徐本说的大义凛然,慷慨激昂,连内阁诸人都为之侧目,几个户部官员都连连点头,仿佛徐本说的乃是老成谋国之言。
“混账!”
孝德帝怒喝一声,长身而起,抓起身边一个笔架就砸了过去,笔架是玉石雕成,份量不轻。
而皇帝又是正值壮年,臂力不小。
只见这笔架箭去流星,直直的向徐本额头砸去,这一下要是砸中了,搞不好立刻就是头破血流。
说时迟,那时快,还是**反应快,一个箭步走了过去,将户部尚书徐本扯开去。
朝会上不管是太监还是大臣,以及角落里的童林,都是跪下,齐声说道:“陛下息怒!”
**当然没有跪下。
不过在众人心中,却觉得再正常不过。
“朕在扬州定了名额,在归化城按下了规矩,日子过得宽松些,你们就看不过去了,从前扬州可收那么多税银?从前归化城有那么听话?你们的日子难道过不下去了吗?还不是一个个的想要多捞些,少交些,你们不敢欺负那些有钱的盐商,对付不了拿着刀的草原汉子,就在这里磨朕?你们的脸呢?”
孝德帝的喝骂,让下面的户部尚书从满脸通红变成了满脸惨白,最后磕头在地上,他冷笑了声继续说道:“扬州的纳贡没有少,税银连续少了三年,没有林如海给朕压制扬州盐商,你们户部就不会收税银了吗?那朕要你这个户部尚书何用?”
看着有内阁大学士要开口,孝德帝又是说道:“朕给你们交个底,说是今年的盐税银子怎么说也能有四百万,为什么,还不是砍了几个巡检、书办,这就都老实了,你们再不好好做,朕能干的人多,都派出去!到时候内务府开一个国税局,朕看你们这帮文官怎么还有脸!”
内务府里面多以皇族、武官、宦官充任,从来没有接受过文官,因此是朝臣和地方上最抵触的,朝臣们听到皇帝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