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往今来的少年英才,少有人及!
刘健一边与妻子感叹,一边带着妻子王氏、四岁的长子刘来、两岁的次子刘东,乘着马车来到码头,踏上了回京的大船。
自懂事以来,两个孩子还是第一次登上这么又宽敞又漂亮的官船,忍不住欢呼雀跃,跑来跑去,他们正式人小事烦的时候,对什么都显得惊奇,不时发出阵阵惊叹。只苦了一干丫鬟婆子,追在兄弟俩身后不住大呼小叫,一口一个小祖宗叫得分外响亮。
很快,兄弟俩便跑出了一身汗,身子也疲乏得很,立即便被一帮丫鬟婆子送到船舱好好梳洗一番,换了一身清爽衣服过来便凑在父母身边,听父亲讲述京城的的故事。
刘健看着两个儿子,开口笑道:“为父有为同榜好友,乃是了不起的人物,他前年大婚,孩子差不多两岁了,和东儿差不多年纪,你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……”
而就在金陵码头不远处的一家小酒馆里,两位气度不俗的年轻人正小饮浅酌,将码头上刘家上船一幕看在眼里,却是不约而同的笑了笑。
“淮安兄,那位就是和我大哥同榜进士的刘健刘希贤,目前是南直隶按察使佥事,此次进京为东宫属官,想必要有大用了吧!”其中一位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,目光敏锐,英气勃勃,一双眼睛十分灵活,看着码头上玉树临风一般的刘健问道。
“赤水兄,你大哥便是封侍郎,据说与这位刘佥事乃是至交好友,难道你们不认识?”
叫淮安的男子一脸英气,气度不凡,仿佛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一般,但身上很有一股读书人的风范,笑着反问道。
“淮安兄,我与封大哥是结拜兄弟不假,但那时相识于微末,这几年我在仙都山上习武,一直是书信往来,自然与这位刘大人没有见过面。再说了,他是官我是民,也没有资格与他认识啊!”
赤水兄一脸无奈。
“呵呵,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”淮安兄淡淡一笑,眼神一动调侃道:“说起来赤水兄是京城土著,街面上的事情门清,他日回京之后,上有兄长提鞋,又身负玄功,宏图大志可展啊!”
“嘿嘿,淮安兄说笑,说笑了!”
赤水兄嘴上谦虚,脸上神态上也是十分淡然,摇头笑道:&l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