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大秋天,玄烛却还露着两只臂膀。他一手捻着佛珠,一手拿着一本书仔细地观阅着,神情十分严肃。
“喂。”
玄烛抬头,却见一个肺痨鬼正看着自己,便道:“阿弥陀佛,请问施主有何指教?”
荧惑直接笑出了声。
他掏出了怀里头的牌子,扔给了玄烛。
玄烛看了看牌子,眼中讶异,又仔细地瞧了瞧荧惑的脸,恍然道:“原来竟是你。”
荧惑把牌子收回来道:“我这样子够难认吧?”
“是很难。”
“别废话了,”荧惑道,“那个劳什子太子手下的亲卫很强,一会儿就得追上来了,赶紧走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
玄烛却道:“不必焦急,贫僧已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布下了重重阵法,一保叫他们有去无回。”
荧惑无语道:“就你那阵法,算了。老子还是自己跑吧。”
他背起了自己的包袱就走,玄烛跟在他的身后道:“阿弥陀佛,胡施主,你可以侮辱我的武功,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阵法。贫僧所学之阵,乃取自道门之……”
“打住,打住。”
荧惑掐着腰道:“您还记不记得,您曾经是个和尚?”
“贫僧从不忘本。”
“那你学个屁的道。”
玄烛又道了声佛偈:“胡施主,贫僧劝你,出家人的事情你少管。”
荧惑:“……”
在大渊被宋明珂气个半死还不够,现在居然还要受这个假和尚的气。
荧惑觉得心好累,不会再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