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道。
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。
对于宋明珂的决定,小夏总是尊重的。他低下头,道了一声好。
宋明珂想了想,道:“那你便替我走一趟吧。”
小夏抬头看她。
“替我约迟允,出来一趟。”
小夏道了一声好。
==
“真是太过分了!”
许泽一边嘟嘟囔囔,一边给迟允收拾书籍。他道:“那个五大三粗的武将,凭什么和大人您那么大声说话?您看他那样子,我都要看见他的鼻毛了!”
迟允一边端详着自己手中的**,一边道:“你动这么大的气做什么?我又没死。”
“大人!”
许泽不乐意道:“大人,他们可是真的想要您的命的,您怎么能这么不在意呢?而且您还放他们走了!”
迟允凉凉道:“要我的命?那他们是得掂量掂量。”
许泽直摇头。
他把书籍放好,一一用布巾擦好。而后拿起蒲扇。书架旁边正温着绿蚁酒,火炉温暖,雾气潮湿,飘散在这宽敞的书房里头,只留下了沉淀下来的酒香。
许泽小心翼翼地把酒壶端了起来。
“大人,您的酒。”
“嗯。”
迟允随手把**放在了一边,而他的案上,正摆着一些最近起草过的文书。这些文书,对于大渊关于税收的律法做出了重大的改变,如果仔细看看,会发现上头关于农税和商税的改动特别多。
关于农税,迟允的提议是,彻底摆脱按照人头收税,摊丁入亩,按照土地所有的亩数收取税银,而同时,提高商税,适当地减少农税,让农民的压力能更小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