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清嘉就像风一样,冲了出去。李江妙心中焦急,对宋明珂道:“我去瞧瞧她,可别出了什么事情。”
宋明珂点了点头。
“嘎吱。”
书房的门关上了。
荧惑道:“你还真别说,这谣言传的,真像是那么回事儿啊。毕竟你这人确实挺小心眼。”
宋明珂“啧”了一声。
见宋明珂和荧惑似乎都十分淡定的样子,青芷想说什么,还是没开口。
算了,大人物的事情,她跟着操什么心呢。
荧惑坐直了身子,道:“你觉得这事儿是谁干的?”
宋明珂道:“除了迟允,还能有谁?”
“下三滥啊。”
荧惑感叹:“堂堂左相,一人之下,怎么净做些阴沟里头老鼠似的事情呢?”
宋明珂冷笑:“他本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。”
说白了,这件事倒是也好解决,但总归是有些膈应人。宋明珂若是真的顺了他们的意思,和沈承聿吵闹一番,那么转眼之间她善妒的流言就会不胫而走。
飞花卫是拦不住的。
一传十十传百,京城那么多百姓,难道飞花卫能挨家挨户去堵人家的嘴去?
所以,才说迟允此路卑鄙。
荧惑摇摇头,道:“现在怎么办?”
宋明珂没有马上回答。
她起了身,来到了窗边。
窗子被侍女支了起来,迎下满目春。大好的亮色涌了进来,落在矮案上头,映得案上的书卷都裹着一层莹光。
外头鸟语花香,流水阵阵。
宋明珂就静静地凝望了半晌。
她眯了眯眼,指着外头那葱葱茏茏的树木,道:“青芷姑娘,那是什么?”
青芷闻言,上前来,顺着宋明珂的手指望去。
“是红豆。”
“红豆开花,色白或黄,”青芷轻声道,“不过,尚未到八月,红豆还未结成果实。”
宋明珂点了点头。
她道:“这棵红豆,大概长了多久?”
青芷道:“也该有两年左右了。”
宋明珂轻笑了一声。
她只知道,沈承聿的院子几乎从来不种花草,只有那几棵翠竹,绿汪汪的,不管是什么节气,瞧着都有几分无趣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,他的院子里头也有了别的颜色?
宋明珂也不知道。
“春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