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无法拒绝无天。”

“于是——”

“得知你没死，刘猛等人却殉国的消息后，我又看到了无天。”

“他骂我是个笨蛋！还要我，再接再厉，不把你玩死。不让你在地狱内，昼夜哀嚎，我就不配是他的姐姐。就算活一百岁，都是行尸走肉！”

“这些年来，我总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，看到无天。再好的心情，也会糟糕无比。”

“每次，他都在给我灌输，对你，甚至对这个国家的仇恨。”

“渐渐的，我习以为常。”

“我开始怀疑，我只是无天在这个世界上的傀儡。”

“我所做的任何事，都是为了他。”

“我为他存在。我为他而活。”

“至于我自己？仿似不存在，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。”

“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。”

叶无双说到这儿后，捂着脸的双手，放了下来。

顺势，擦干了脸上的泪痕。

她看着愣愣的李骁，故作淡然的撇嘴，轻笑：“还记得。我们在明珠的那76个小时吗？”

明珠76个小时，是李骁和叶无双同居三天，外加一个上午的时间。

那76个小时内，李骁和叶无双过的都很“开心”。

李骁看了眼她开始显怀的小腹，点头。

他怎么会不记得！？

那76个小时内，他们只要睁着眼，就会如胶似漆的爱。

尽管那爱对李骁来说，和感情无关，纯粹是生理上的。

“其实，我刚把你带回家时，我就看到了无天。他的样子，比我此前所看到的任何一次，都可怕。”

“他骂我是表字。嘶声叫着，让我杀了你。”

“我也确实要这样做。”

叶无双又拿起一颗烟，自己点燃。

她轻轻吐出一口烟后，声音已经嘶哑，却平淡了：“你如果仔细回想下，也许就能想到，我在给你端去水果时，果盘旁边的那把刀子。”

李骁点头：“当时，我就注意到了。那是把改造过的水果刀，开刃了。”

“是啊。那把刀，是我定做的。冥冥之中，好像告诉我，你总有一天会走进我的闺房，躺在我的床上，对我勾着手指，君王那样轻蔑的笑着，说妞儿，过来，自己动。”

叶无双嘻嘻一笑，媚眼如丝：“于是，我就定做了那把刀。等待那一天的到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