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。
现场。
螺旋桨的轰鸣声,无数人的呕吐声,和季雅兴奋的笑声,成了主旋律。
她一出场,就夺走了所有人的风头。
李骁强忍着胃部的不适,对许克说道:“让所有参与殴打你们的人,自断右手,滚。”
此时此刻,休说是让那些人自断右手了。
只要能逃离这个地方,即便四肢都被打断,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。
至于那些看戏的特勤,更是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那样,车子都不要了,转身就跑。
几分钟后。
数百个左手托着右手的人,踩着风火轮般,消失在了远方。
混身是血的季雅,也幽幽叹了口气,丢掉一块带血的三合板,站了起来。
只是短短半小时,更加苍老三十岁的上官永远,拼出全部的毅力,自己转动轮椅走到李骁面前。
噗通!
他从轮椅上,脸朝下的栽倒在了李骁面前。
额头出血。
他希望,李骁能宽恕他犯下的愚蠢错误;能放过上官柔柔,所有的过错,他一力承担。
“让我放过她?开玩笑。”
李骁冷笑了声,对许克说:“婚礼,可以开始了。”
婚礼可以开始了?
新郎死不瞑目,新娘把自己关进了后院卧室内,还怎么开始?
但李骁既然说开始,那就必须得开始!
鞭炮齐鸣。
锣鼓震天。
大红灯笼高高挂。
无数的烟花,发出喜庆的尖啸声,火蛇般的窜上天。
砰!
砰砰——
五颜六色的烟花,在残阳落下后的星空下,争先恐后的渲染绽放。
风吹来。
带着硫磺的气息,和喜庆;吹走了,残存的血腥。
李骁走到“助拳”的十多位大佬面前,微微欠身,抬手请他们:“有话,咱们回家聊。”
无论他们是什么职业,又犯下过哪些罪恶;但只要能在以炎黄子孙而自豪,并和澳洲土猪玩命,就有资格被李骁邀请,继续参加上官大小姐的婚礼。
各界大佬,激动的浑身发颤。
暗中埋怨皮特等人,那会在痛扁他们时,怎么不把他们的手打断!?
为维护炎黄子孙的尊严,光荣受伤被传说中的“李大少”亲眼看到,那绝对是他们人生中,最大的福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