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骁双手轻扶着她的腰肢,被动的舞蹈。
台下数百上千的宾客,都用力跺着脚,高举着双手:“卡卡,卡卡!卡卡!”
这个画面,早在去年时就已经盛传网络了。
朱莉也见过。
画面一转——
很黑。
黑暗中,却有秀子和朱莉都很熟悉的某种声音,不堪重击的如泣如诉。
一片黑,什么都看不到。
但偏偏有个隐隐发光的东西,在如泣如诉几米外的地方。
隐隐的光,勾勒出了大体的轮廓。
面具的轮廓!
面具是静止不动的。
但不堪重击的如泣如诉声,却在前后左右的摇晃。
就算是**,也能猜出在黑暗的画面里;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,正在抵死疯狂着。
那个面具,是这对男女中的一个人,放在了不远处的柜子上。
面具两个空荡荡的眼睛,注视着不远处那对疯狂的男女,一动不动。
画面——
玛舒卡卡出现在了平板上。
头顶是蓝天,背后是大海,她盘膝而坐的是沙滩。
海风吹起她的秀发,调皮的缠在了她的眼睛和嘴角。
她轻笑着抬手,拿走那些发丝,对着平板外的李骁,说:“当你看到这段视频时,我已经死了。”
“可我就算是在最黑暗,最冰冷的地方,也不会忘记我被族人沉江,即将溺水而死时,看到你游鱼般出现的那一幕。”
“那个时候,我在忽然间就爱上了你。”
“就在我的初恋,被族人们活生生砸死,我又被他们沉江后,我以为我就算去了地狱,也不会再有爱了。”
“事实证明我错了。”
“就在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我和初恋的爱情,就是小孩子过家家。”
“我很愧对他。”
“我只是和他过家家,就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!”
“不说那些啦——”
“骁哥儿,你只需知道,我是真的爱你就好。”
“你只需知道,我已经是你的女人就好!”
“你只需知道——”
玛舒卡卡再次停顿了下,眸光黯淡:“当我戴上那个面具第一次,就做了个最真实的梦,梦到我会死在陆梓琪诞子第三天的高台上,就好了。”
她为什么要戴上那个面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