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,嗯哦哦哦,疼、疼、疼、嗯....呼呼呼呼!!!”
随着脑门毫无防备当的一下撞上桌底,伦敦边缘,在那栋楼顶天台堆着的桌子下,传出了某流浪笨蛋疼的直哆嗦,恨不得倒吸一口凉皮的叫声。
人类的生理构造决定了人注定承受不了某些疼痛,除了用大力抽射的力道让小拇指趾撞上桌角,还有睡的正香的时候小腿肚子猛然抽筋、一厘米的木刺儿扎进指甲缝的肉里,
那大概就只有吃的正香的时候咬到舌头,打鸡‘要害’以及生孩子了...
说起来今天某个家伙去医院看两个月前舌头咬翻一块肉出来的伤口,结果不光被告知没法彻底愈合的同时还有镜面舌的症状...
唔哇~十三块钱的挂号费买一赠一多看出一个病呢,好值啊~(生无可恋的开心)
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攥着小拇脚趾,以一个诡异的姿态疼得在桌子底下像个蛆一样的扭来扭去,
三分钟之后,方然才哆哆嗦嗦的卷着毛毯,一弓一弓的从桌子底下蠕动出来,
第一次意识到拥有太过强大的力量也未必是件好事。
他**,参加者身体素质这么下意识一蹬的劲疼死爸爸了!
得益于这来自一生之敌瞬间提神醒脑的一击,原本打算赖床缩到中午的方宝宝成功的睡意全无,他看了一眼此刻的天色,
金色的阳光正从天边刚刚铺满伦敦,即使是他这种边缘的地带也能看到不少街上的行人,在他们步履匆匆中能感觉到伦敦这座城市在缓缓苏醒。
比起这个,刚才的那个是...
从趴着撑起按住额头,方然眼神挣扎苦恼的回想着刚才那应该是梦里的一切,却发现明明在刚刚半睡半醒间十分清晰的记忆,开始慢慢记不起来画面,只剩下某种模糊的感觉,
是自己从冰海上最强的状态掉进冰海,然后慢慢失去力量,最后掉进了...
那个好像什么时候见过一次,
只有水面无限延伸的倒影空间,以及某个庞然大物的影子。
什么时候来着...?
脑子里充满了一股‘我好像以前也恍惚过这个景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