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院里,那些花红柳绿的姑娘,也应是灿烂的。
一早,天香院又新‘请进’了一位鲜花一般的姑娘,可让妈妈乐坏了。
那位哭哭泣泣的姑娘给关进了柴房里,稍微不老实就是一顿皮肉受苦。
客人上门了。
妈妈立刻上前媚眼乱抛,口若悬河的推销着自己的姑娘。可是任你这老鸨子说得天花乱坠,客人就是不动一点心思。
“哎哟!”妈妈恍然大悟似的道:“我怎么就把她给忘记了呢?来人啊,去请今儿来的那位姑娘——怎么就记不起她的名儿了呢!就是关柴房的那个。”
房间里,丫鬟们热情的招呼着这位浓眉大眼伟岸惊人的客人。m.bīQikμ.ИěΤ
“你们出去吧!”客人的小兄弟道:“我大哥这里不需要侍候。”
客人心下暗道:“我都明里暗里打听了好几年了,这里的**连接好几家都不成漏过,怎么就没有她的一丝消息?”
客人的小兄弟道:“大哥,我看今天又是白忙活了,岳香姑娘可能已经不在大方城,给胡财主买到其他城上的**也说不定。”
“我定要试一试,哪怕有一丝的希望,决不会放过。”客人苦笑道:“这些日子来,你跟着我受苦,我好生过意不去。”
“大哥,你千万不要这样说!狗子的性命是大哥救的,狗子就是大哥的人,受点委屈不算什么。”狗子眼眶红红,激动道:“比在胡财主手里过那不见天日的生活强多了,我情愿跟着大哥,大哥至少把我狗子当人看待。”
浓眉大眼伟岸惊人的客人挥手道:“你出去休息吧!”
“是!大哥!”狗子退了出去。
客人在房里来回徘徊,“都好些年没有见面了,是不是我认不得香妹的面貌,万一相逢不相识岂不冤枉?”
姑娘打扮了一番过来,头梳云鬓,耳坠珍珠,上身穿淡绿绸缎衫子,下穿鹅黄百折丝裙,脚穿白袜和淡青色的布鞋,虽然脸上戴着面具,但是就她这**的身材也能迷倒一群男人。
她戴面具是因为自己做了**,觉得没脸见人!
长相粗豪的客人没有别的意思,正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练功。
姑娘本来以为那不可避免的暴风骤雨就要向她袭来,自己也打算好了要破釜沉舟的。这是见他如此,却又不免心下奇怪:这人是正人君子?还是不喜女色?或者是没有那方面的能力?
客人突然哭了,他在也没有心思打坐,因为他翻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