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。因为……”
徐凤泽手掌交叠放在膝盖上,淡淡的,很平静的开始说起去年沈眠带着他,对沈致和一家人做了什么。
夸张了十倍有余。
话锋一转,说:“沈眠说,沈致和和沈言从八岁开始欺负她,怎么欺负的,你……”
哗啦一声响。
徐凤泽被咖啡泼了一脸。
徐凤泽闭眼再睁开,抽纸擦了擦,看向对面全身笼罩在阴郁里的陆少卿。
徐凤泽眨眨眼:“你泼我干什么?欺负她的又不是我。”
陆少卿一字一句的说:“沈致和说了,他从来没欺负过沈眠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徐凤泽:“你去牢里问过他?怎么问的?找人打着问的?”
陆少卿手掌握成拳:“再胡说八道,你信不信我让你横着出这里。”
徐凤泽说:“你是陆少卿,是陆家的少爷,你跑牢里专门去问沈眠的事。想活命,是个人都知道不能承认。”
徐凤泽说完眯了眼。
陆少卿的状态……不对劲。
全身都在抖,就连面部表情都僵硬了起来。
徐凤泽长长的哦了一声,这瞬间捋明白了全部:“你早就怀疑沈眠对沈家下手是被欺负了,对吗?”
陆少卿没说话。
徐凤泽接着说:“不是怀疑,是很确定,但是却什么都查不出来,也问不出来。”然后被这种怀疑的情绪折磨的,从轻微抑郁症变成了中症。
脆弱的有点离谱。
徐凤泽勾唇笑笑:“不用怀疑了,我告诉你真相,听说过一种鞭子吗?早些年被禁了,但还是有人做出来售卖,用来沉默的杀人,它的名字叫做绒毛软鞭。”
徐凤泽开始讲鞭子的外形结构,打人有多疼,但是又留不下半点痕迹。
淡淡的一直说一直说。
说着说着不说了,笑吟吟的看着对面彻底懵了的陆少卿。
徐凤泽脑筋微转:“你见过?亦或者说沈眠对你说过,但是你没信?”
陆少卿没说话。
徐凤泽感觉自己也没什么要说的了。
陆少卿的表情明显在说。
那鞭子,他见过。
沈眠也应该和他讲过,但是他没信。
陆少卿因为怀疑沈眠被欺负,但是没有证据,都会得中度抑郁症。
现在确定被欺负后。
徐凤泽啧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