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单于派系的两名万骑长开口道。
但太子派系的两位,却是阴沉着脸,并未答话。
“诸位,我族,拜托给诸~”
说着,匈奴右谕令的身影越来越小,在庞大的压力和军事失利的情况下。
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,为草原殚精竭虑一生的老人,在临死之前,依旧是国事,国事。
他很清楚军中的祸事,哪怕在临死之前,他都在忧心此事。
但是,积重难返了!
“右谕令!”
“右谕令!”
那名年轻将领满脸是泪,右谕令不仅仅是匈奴族中右谕令,更是他的老师。
亦师亦父,现在,这位老者,死在了他的怀中。
一旁,五名万骑长看着右谕令的尸体,一阵愣神。
“诸位,我们右谕令是累死在任上的,若是秦军紧紧相逼,我军何至于此!”
“右谕令何止于此?”
“我们要为右谕令报仇,继右谕令遗志,凿穿秦军战阵,一鼓作气,冲过去!”
一名万骑长开口说着。
“既然右谕令累死在其职上,我们更应当将其送回草原王庭安葬。”
“而不是留在此处,与秦军厮杀!”
另一位万骑长丝毫不示弱。
“你想临阵脱逃?”
“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!”
两派人马,再度对上。
“诸位万骑长,可否听我一句?”
那名年轻将领将右谕令遗体交给亲卫,随后调整好情绪之后,缓缓起身。
“将军是右谕令亲口指定之人,我等自然会尊奉将军之命行事。”
大单于派系的两位万骑长开口道,随后看向另外三人。
其中那保持中立的万骑长,也是开口:x33
“将军是大单于子嗣,又有右谕令遗命,属下自当遵循。”
最后,剩两位万骑长,迟迟不见言语。
“诸位,刚才诸位的话我都听明白了。”
“其实,在我看来,遵右谕令遗命,和返回草原王庭,其实是一样的。”
“只不过,其中一个是过程,另一个,是结果罢了!”
“若不能将眼前秦军击败,我军就算绕路返回,又有什么意义?”
“成为丧家之犬吗?”
“我意,即刻整顿大军,向秦军发动进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