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小间儿点了两根蜡烛,立马明亮了些。
“坐吧。”
老板是个小伙子,进来问道:“先生还是和以前一样?”
“嗯。”
“那这个小先生呢?”
听见有人叫自己小先生,陆希海刚坐下来的**站了起来。
“不当不当,兄长称呼我一声小弟就行。”
“小弟请坐请坐。”老板看着他这个样子,也是一笑。
“他和我的一样就行。”程老夫子道。
“好嘞。”
应了一声,老板放下水壶,就离开了。
陆希海给先给先生倒了一杯热茶,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,重新坐了下来。
“希海,你可知道圣上的年岁否?”
陆希海摇摇头,道:“不知。”
程之杰摇摇头,没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他。
陆希海低头思索了一下,又道:“未及冠。”
程之杰这次则是点点头。
“那你应该知道圣上今年才登基吧?”
陆竹海这次点点头,他对这个记忆特别深刻,并且可以确定永远不会忘记。
他记得年初在山上的洞穴,一家人提心吊胆,不敢下山,还是听说新帝登基,派人来管理北疆,才敢下山的。
所以他特别深刻。
“回夫子的话,学生知晓。”
“那你在重复一下你的回答。”
陆希海听话的又重复了一下自己的回答:“圣上年初登基,还未及冠。”
“再重复一下。”
“圣上年初登基,还未及冠。”
陆希海瞳孔一定,欲言又止看向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