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了他。
陆希湖和陆希河对视一眼,他道:“娘,喝晕了对他好,这起码得到明天辰时才能醒了,你是不知道,这小子从私塾回来,每天睡的比狗晚,起得可以说是比鸡早,瞧瞧那眼中的血丝儿。”
“这孩子心里边藏事儿,有自己的主意,确实让他好好休息休息,明日让他一起去府城,别总是在屋子读书,明**俩多带些他转转。”
“行,包在我们哥俩身上,娘你要不要也过来喝两杯?”
忍不住到了一个白眼。
“你俩自己喝吧,我去拉着你们媳妇儿一起喝两杯,谁跟你们两个糙汉子喝,一边去。”
说完话直接过去招呼来两杯。
陆希湖兄弟俩,一边喝酒一边继续谈心。
陆希河想起来了陆希江,对着陆希湖道。
“也不知道咱们大哥现在在北边怎杨,那边苦寒之地,战乱不停,我托人打听说是已经打仗两个多月了。”
“我也托人打听了,想着能不能给大哥弄点东西过去,可是实在是没有门路,等过了年,咱俩再好好打听打听。
到明年咱们生意会再扩扩,到时候打听起来估计会更容易。”
说完陆希湖兄弟俩喝了一碗。
“那家生意谈的如何了?”
“十有八九了,谁让咱们好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