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明白。

应乘风帮她打了盆热水，用手试了试水温，又加了点热水。

应乘风却无端慌了：“我，是我父亲做的，但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。”

她犹豫了一下，从脑细胞过载的状态中缓了缓：“怎么想的？能怎么想？他做他的，我干我的，他要是能帮到我就留一留，能保得住就保一保，对于他，与陌生人无异，我不想强求什么。”

叶芸凝坦然道：“因为我知道呀，我知道你不会对我用这样的小手段。”

应乘风立刻看向应绍凯，表情不淡定了：“阿宁？”

叶芸凝不算是很白的那一茬，军队训练风吹日晒的，肯定比不上每天都娇养在空调屋里待着的人，但她的肩背线条很流畅，胳膊上能看到肌肉，有种含蓄的力量感。

应乘风转头，挪开眼睛。

“所以呀，我是女孩子我又不是长臂猿，我拉不开我后背的拉链，”叶芸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，“我里面穿了**的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主要是公子没有刻意隐瞒，你对暗夜会表现得如此熟练，除了内部人员，不做他想。”女人正视着他，“新来的吗？我一直负责监察处和西疆这边的工作对接，看阁下眼生呀。”

应乘风给她点了个肉馅的包子，回身看向她：“嗯，你打算就好。”

叶芸凝今天几乎全无准备，假扮旧监察处的人都是她的临时起意，为的就是打听下叶朝闻此人的来历和此行的目的。

“我希望我们可以坦诚相待。”叶芸凝说道。

女人偏要挑应乘风的脸：“不要，你和他长得有点像，但你比他丑。”

应绍凯咳嗦了一下：“我不是情报这方面的负责人，要个答案的话，还望姑娘给我们点时间。”

应乘风站的笔直。视线斜向上四十五度角，好像在练习站军姿。

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我监察处残余旧部，也绝不是好惹的。”女人最后威胁道。

“你会觉得我骗了你，然后厌恶我吗？”叶芸凝又问道。

“啊？你是女孩子呀。”应乘风听她这话，又背过脸去。

叶芸凝就两个字：“猜的。”

“以及定点酒店的套餐饭，又是一晚上没吃东西，饿死我了。”叶芸凝说道。

“不会。”应乘风这次接话很快。

“好吧，我还有话说，我觉得自己对你应该坦诚一点，就是，应家和暗夜会的关系，我猜到了。”叶芸凝边换衣服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