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姐,谢谢你,要不是你机智,她非要把少爷打死。”李姐说着擦了把泪。
“为什么,这是他的儿子?”沈茉染不解,她走近,隔着一个床,问李姐。
李姐摇了摇头,苦笑一下,擦了泪,便离开了。
沈茉染看了她落寞的背影,又看回了南宫丞。
中午的时候,南宫丞醒了。
李姐一看,立即叫沈茉染,“沈小姐,你看着他,我去叫医生。”
南宫丞看向沈茉染的方向,伸出了手,沈茉染正在打盹,看到南宫丞醒来,她立即来到床边,“你醒了?”
“你留在这儿,孩子怎么办?”他苍白的嘴唇蹦出几个字。
沈茉染眼里盈着泪,脸上却笑着,“我说我出差了,姨妈看着,不会有事。”
医生已经过来,沈茉染站到一边,他们仔细查看一番,最后翻了一下眼皮,“还是有贫血症状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护士把所有检查单交给沈茉染,然后和医生离开。
沈茉染随手翻了一下检查单,不经意看到了南宫丞的血型,他是rh阴性血,这在华夏非常罕见。
沈衡刚出生的时候,他发生了新生儿溶血症,医生当时就说父亲极有可能是这种罕见的熊猫血型,孩子才会遗传。
沈茉染猛地坐了下来,只觉得头疼得很。
南宫丞看到她跌倒,掀开被子,拔掉输液管子,从床上跳了下来,“你怎么了,是不是累了?”
沈茉染抬眸,轻轻摇了摇头。
李姐急忙过来,拉住他的手,“在输液呢,你怎么拔掉了?”
沈茉染倏地站起,把南宫丞扶到床上,按响了床头的铃。
她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针口,免得一会儿淤青。
护士进来重新给他扎了针,沈茉染不由得责备自己,“都怪我,对不起,又让你白挨一针。”
“一个大男人,这点儿算什么!倒是你,你怎么了?”南宫丞问了一句。
沈茉染摇摇头,“没事,可能是低血糖,一会儿喝点儿蜂蜜水就好了。”
沈茉染在他旁边坐下,仔仔细细的看他,认真回忆四年前的那一夜,那个男人。
因为醉酒和时间久远,那个男人在她记忆里只剩下模糊印象,连一个明显特征她都记不起来。
她只觉得头疼难忍,便歪在南宫丞旁边。
南宫丞身上擦了药,穿着特殊材质的病号服。
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