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。”

公寓内面积不大，上下两层，上面是卧室，下面客厅、厨房、卫生间挤在一块，小沙发上胡乱丢着几件衣服，但在一旁也有几件叠好的裤子。

周游眉头蹙了蹙，气味告诉他，张柏杨前两天还在这里出现过，并且......有女人的气味。

调查显示张柏杨单身，哪来的女人？

而张柏杨大晚上不在学校，不在家、也不在公寓，他去了哪？

张成龙打电话调遣组内人员寻找张柏杨。

首先查的是身份信息使用记录，结果显示张柏杨并未离开本市，但不排除他自己驾车抄小道儿离开。

四人再次无功而返，回到酒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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