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朱瞬间被人注目,整个人有些不自在。
不过他嘴角却浮现出一丝笑容,显得很开心。
张异见到他的模样,是发自内心的欢喜。
这种真挚的情感,自从当了皇帝之后,他见得越来越少!
尤其是那孩子驴车还没停下,他就直接从车里蹦出来。
朱元璋的笑容马上收敛,气急败坏:
“你这死孩子,怎么能做如此危险之事?
你若有个什么,让我如何跟你爹交代?”
张异脚步落地,面对老朱的责骂,只是讪笑。
他并不会因为朱元璋的骂声生气,两世为人,这声音中蕴含的关切,他听得出来。
“叔叔回来应天,怎么也不跟我说声,好让我好好招待你!”
朱元璋冷着脸,讽刺:
“哪敢劳烦你张大道长,我还没回应天府,就听你大名,最近你可是混得风生水起!
因你一句话,这小子一封家书,老子屁颠屁颠就得往北方走……
哪像你,活得逍遥自在!”
张异可不上朱元璋的当,他回道:
“黄叔叔你若羡慕我,可来我道观,我亲自度你修行……
您去北方,可不是为了黄大哥的前程奔波?
这也能赖上我?”
老朱知道跟这家伙斗嘴,肯定讨不到好处。
此时朱标出来打圆场:
“爹一回来,正准备去找你呢……
谁知道一出门就跟你撞上了!”
张异抬头看了一眼:
“这也是您的产业……?”
“没错,以后你要是暂时遇见困难,可以来这里支取一些银子!
走吧,好久也没去道观了!”
朱元璋并不想在大街上跟张异多聊,拉着他上马车。
不多时,一行人来到清心观门口,老朱下车。
他看着周围的院墙,新老痕迹交错,越发显得道观的寒碜。
“小邓呀,这院子墙是怎么回事?”
朱元璋明知故问,邓仲修见老朱问起,赶紧回答:
“黄老爷,前阵子道观遭了贼,小道按师弟的吩咐,找人花钱加高了院墙!”
朱元璋道:
“清心观地处偏僻,这治安确实不太好,张异,你和小邓二人可是要小心呀!
尤其是你二人,若是露了财,很有可能会被贼人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