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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跑来京城,以你的身份地位,想藏着也不好藏!”
老张颔首:
“贫道听说,赵宜真的那个徒儿,最近在应天很出挑?”
“嗯,那位刘道长,有成一派宗师的潜力,他的成道之地不在应天,爹您也别觉得人家有威胁……”
张异一听就知道老张对刘渊然有点警戒,他干脆点出刘渊然的去处。
刘渊然最大的贡献,是中兴云南道教。
虽然此人不是正一道一脉,却也是道门高士。
且,人家对龙虎山,确实也有一些香火之情。
不过,刘道士的性子,确实很容易得罪人呀。
张异也对刘渊然最近的行动不是很看好,佛道二门说白了,在这场官僚和皇帝之间的斗争中,就是个棋子的角色。
刘渊然这么跳,确实能累积声望,但同时也容易得罪人。
他在原来的命运轨迹中,也是因为得罪权贵才会被贬去云南。
这辈子提前十几二十年来到应天,估计还是要得罪权贵。
人的性格,往往能决定命运。
“那难道,贫道什么都不做?”
张异一番分析,让老张十分难受。
“谁说你什么都不能做,您还可以掀桌子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