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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妙清清楚楚的知道,这个张彩蝶,也就是个庶民百姓出身,不知怎的进了府,七皇子待她也只是平平,甚至还有些不喜。
可这人却不知道凭仗着什么,真跟一只扑腾蝶似的,到处乱窜,见谁咬谁,哪个都敢招惹!
如苏妙这般没底气的就算了,后来两位侧妃进门,袁侧妃只是叫她敬茶时跪的时候长了些,张彩蝶便竟然敢大咧咧的起身就走!
可结果呢?没到过年,好好的人就忽的得了一场风寒,大夫看过说是要传人,便被袁侧妃做主送到了府外庄子上养病。
再往后,还没等天儿暖和起来,便又有信传来,只说张彩蝶病的厉害,就这么发了急症去了。
身子这么壮,力气这么大的北方姑娘啊,年前还张牙舞爪的撞人,一个莫名其妙的风寒,就这样说没就没。
直到现在想起来,苏妙都还觉着心底发寒。
当初,也就是这样的前车之鉴,将苏妙心底那隐隐的小心思削的一干二净,彻底听信起端**“金玉良言,”唯恐自个步了这张姑**后尘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,苏妙还当真不怕招惹张彩蝶这种明面上的“难缠。”
大不了就是没跑得了,再被她摔几个**墩呗。
皮肉之苦,疼个几天罢了。
比起像端娘、袁侧妃那样,悄不声的要了你的命,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强多了。
可喜子显然说的不是这个,他在这哐哐的怒骂里往后退了几步,焦急道:“可是她,她可姓张!”
苏妙等了半晌,却得了这么一句废话,当下便是一个白眼翻了过去。
姓张了不起吗?她的苏也是淮州大姓呢!
喜子见状,神色更急,左右瞧瞧,在她耳侧压低了声音:“这个张,是宫中张娘**那个张,张娘娘那可是殿下的亲娘!”
苏妙闻言也是一惊:“什么!”
殿下亲娘,宫中娘**家里亲戚?就她张彩蝶?
等等,不对!
“你莫诓我,殿下的亲娘,分明是姓袁的!”
苏妙忽的回过神来,一正一侧,两个袁王妃,才是宫里荣妃娘**家里人,满府人都知道的事,哪里又跑出个张娘娘?
喜子声音更低:“张贵人张娘娘生了殿下,只是记在了荣妃袁娘娘名下养着,这事儿府里都不大提,寻常人不知道。”
“这位彩蝶姑娘,是去年自个跑过来的,说是与张娘娘沾着亲,爹娘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