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妈妈说得对,男人都是这样的,床上滚的再舒服,一扭脸就是不认了的!
不光翻脸不认链子,还翻脸不认人!
苏妙眨眨眼,眸子灵动至极的转着,面上却带着甜甜的笑,也一道改了称呼:“是,呀,天色都这么早了,怪我睡得太死,王爷您恕罪,待妾身也去洗漱干净,就来服侍您!”
苏妙很有身为花瓶美人的自觉。
她知道自个没什么红袖添香,温柔解语的本事,只在夜里用力气就够了,白天话说的太多,容易露短。
因此虽然苏妙这会儿说着这话,其实也没打算回来接着伺候。
七皇子还是个光头皇子的时候,就忙的很呢,在淮州时一个多月都见不得几次。
更何况现在升了郡王,估计事情会更多,等她也沐浴回来,想必对方早就走了。
这么想着,苏妙一点不着急,慢慢悠悠的沐浴了,出来用了半晌擦头发,又仔仔细细的,在全身上下抹了润肤、和润头发的膏子,这还是她从淮州带来的方子,妈妈手上几十年传下来的,味道不太好,却十分有用,打小这么养出来,再粗的底子都能叫皮子又白又细,发丝柔软乌亮。
但等到她也带着微潮的水汽重回了屋内,却才惊讶的发现——
刚封了郕王的七皇子还在!
他非但没走,喝过茶后,还在外间桌上,不急不缓的用罢了早膳,这会儿穿着一身天青的燕居服,立在书案后,格外闲散的执笔在纸上画着什么。
苏妙的步子一顿:“王爷今日没什么差事吗?”
沈瑢头也不抬,简单道:“刚交了淮州的差,能多歇一阵子。”
苏妙应了一声,想想自个的书画本事,犹豫了一瞬,还是决定离那书桌远一些,只小心的往另一头行去。
这也是她早就知道,只是现在显得越发明显的一桩事——
她和七皇子,除了夜里欢好之外,其实白日相处,当真没太多话好说。
半晌,还是沈瑢落下一笔,抬头看她,主动道:“你是不是越发瘦了?”
苏妙的身线弧度,在床笫**之间,只觉纤秾合度,处处契合,再令人舒适不已的,
但拥在怀里时,便能明显的感觉她的瘦弱。
那已不是寻常闺阁女儿惯有的纤细苗条,而是近乎病态,骨骼都分明的叫人难受。
这也对。
瘦马二字,原本就只是养来“用”的,要的便是病态,不用顾忌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