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!?
两位娘娘,要是想用这点冷落,叫她自个羞愧致死,那可是打错了主意。
她当真没那么矫情。
要就是这么点刁难,那她这个侧妃,也来得太简单了点。
哦,唯一的麻烦,就是在一边儿站着也怪累的。
不过别说她了,袁青青,包括王爷也都一块站着呢。
苏妙面上低眉顺眼,一脸恭谨,实则一点难过都没有的罚站了一会儿,觉着没意思了,便只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久违的袁侧妃。
袁侧妃又在拿着亲手做出的鞋底献给荣妃娘娘了。
这个袁青青总是这样,上辈子在袁正妃面前时,也是又做针线,又伺候用膳的。
乍一眼,逆来顺受,被欺负的小可怜一般。
可惜,她这可怜模样却只是对着上头,不是亲身被她欺辱过的,都不会知道她一转脸,能心狠成什么样子。
欺负身份低微无宠的小侍妾,折磨身边的小丫鬟,那一转身,就能判若两人,阴恻恻的模样,第一次见着,都觉着吓人!
袁侧妃也是,苏端娘也是,都是怎么长的啊?
为什么都能演得这么像,比台子上的角儿都装得真……
苏妙就这么有的没的胡思乱想了一阵,约莫一盏茶功夫,荣妃娘娘那边好容易夸完了自家侄女,开始叫茶叫点下,叫人都坐下,有话慢慢说。
沈瑢面色平静,看了明显在出神的苏妙一眼,心下暗笑,便一点不遮掩的叫她坐到了自个身边。
苏妙也没有客气,对着沈瑢弯了弯眉眼,听话入座。
那相识一笑的模样,璧人一般,默契至极,只叫殿内旁人面色都是一沉。
袁青青的指甲都狠狠陷进了手心肉里。
好在这碍眼的一幕倒也并未存在太久,刚入座不久,门外便又宫女开口禀报:
“养乾殿来了传信公公,说是圣人新得了一副阎大家的画作,召王爷至博渊阁伴驾。”
沈瑢的君子之名不是白来的,宫中都知道,七皇子不单精于诗书、才藻艳逸,画技亦是自小跟着名师,颇有造诣。
如这等被圣上召去品评诗画的事,一点都不新鲜。
圣人传召,自然不能耽搁的,沈瑢闻言顿了一瞬,安抚的瞧了苏妙一般,告退而出。
沈瑢不在,没了撮合的正主,荣妃娘**兴致也减了大半似的,约莫一盏茶功夫后,便对着袁青青和气道:“只把你拘在本宫这儿,怕是你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