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呆的,一瞬间想起之前电话里爸爸提到男朋友,她脑子里就冒出了许安若样子的事儿了,顿时就觉得自己好难为情,便慌得要死怕的要死,都栽倒在泥田了。
那天的许安若也好奇怪,就非要帮自己割稻子。
他一看就不会割的。
而且还穿的干干净净的。
说不要不要,他还非要,还那么凶。
割完稻子也不走,还非要帮着挑回去,为此还编了个谎话对奶奶说子衿不舒服。
当时子佩讲出来后,谭子衿就觉得心被狠狠的戳了一下,她又不知道怎么办,泪水就一个劲儿的在眼眶里打转。
挑的时候,给他毛巾垫一下肩膀,他也不要,凶凶的,还振振有词,自己嘴又笨,哪里讲的过他啊,就好着急。
中午留他吃饭,他说今天是外婆过寿,实在没办法。
当时谭子衿就傻住了,奶奶也愧疚死了,说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?
可许安若却笑笑的说没什么,说他下午还过来,还凶巴巴的警告自己不可以去挑稻把。
谭子衿哪知道怎么办啊,攥着拳头把指关节都捏疼了。
下午他果然过来了。
本以为真如他说的那样,男孩子是皮糙肉厚的。
可谭子衿看见他短袖的肩部红了一片后,整个人就慌在那儿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扒开后一看,皮掉了一层,血糊糊的,谭子衿当时脑子一片空白。
他都明明疼的龇牙咧嘴了,却还笑笑的装作没事,让自己去给他找红药水。
自己也笨,就知道急,脑子都空了,看见红色的药水就拿给他了。
到了晚上许安若打电话过来,谭子衿才知道自己犯错了,居然错把红花油当成了红药水,难怪他抹的时候疼的直打抖。
谭子衿都悔死了啊,自己怎么那么笨呢?话也不会说,事儿也不会做,什么都做不好。
可许安若没怪她,而是问是不是以前也这样使红花油的,谭子衿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,电话那头就笑着松了一口气,说那就好,我怕你不知道呢,然后自己也这样用,很疼的。
那一晚,谭子衿失眠了。
她一遍一遍的想着。
大黄居然没冲着他吼哎。
子佩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大哥哥。
买回梨子罐头的时候,他看子佩眼巴巴的,就说太甜了自己吃不了,然后子佩举着小手说哥哥我不怕吃甜,他便很认真的说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