衿笼罩,浓重的压迫感逼得她喘不上气。
“维希尔……”
江梓衿刚想站起来,就被男人单手压回了座位上。
维希尔看了一眼她面前动都没动一口的菜,“我想你现在对这些人类的吃食应该不感兴趣了。”
江梓衿浑身紧绷。
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居然只能喝血,小声辩驳,“应该……可以吃的…”
让一个土生土长的人类去喝人血……
江梓衿顿觉毛骨悚然。
维希尔看了一眼她的脖子,“我暂且相信你说的,博莱特并没有咬你──”
“那么,他把你带到树林的一路上,都没对你做过什么吗?”
江梓衿瞳孔一缩,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,咳嗽得撕心裂肺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维希尔一只手拍着她的背,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江梓衿湿润的眼睫,挺翘的鼻尖,和那红的滴血的耳垂。
殷红的唇肉就像溢满了汁水的甜腻樱桃肉。
维希尔呼吸霎时粗重些许。
江梓衿咳得眼眶通红,杏眼湿润,还没说什么,就听到站在一旁的男人嗓音沉冽,像一壶尘封多年的佳酿,醇厚浓郁。
“我给你喝点别的好不好?”
江梓衿纤长卷翘的睫毛果然如他想象中那般抖了抖,一张脸又白又小,漂亮又精致
维希尔见过不少人族,那些送上门来的人族,不管是姿容还是样貌,哪一样都不差。
但就是没有一个像江梓衿这样,仅仅只是坐着、仅仅只是面对着他开口说话,他就抑制不住心理上的冲动,想要不顾一切扑上去,衔住她殷红的唇肉,尝尝她口腔中甘甜的津液。
“博莱特没有咬你。”
维希尔将酒杯轻轻放在餐桌上。
“砰”
江梓衿的心跳也随着玻璃撞在桌面的脆响,跟着颤了一颤。
“是没有……”
她唇畔嗫嚅,软的像一块海绵。
维希尔想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。
博莱特的性子他了解的很,沉默时像乖顺的金毛,疯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疯。
总归是些低俗又下流的事情。
明明心里已经酸的冒泡,却还是想听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切,幻想着自己是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,光是这般想想,大脑就像是经历了一次蚀骨的高潮,就连神经都在发麻。
维希尔:“那他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