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坐在了木板上。
她没有触碰到木板的坚硬,而是‘人’身的柔软韧性,又诡异的冰冷。
江梓衿吓得一个激灵,还没等她坐起来,一双冰冷的手就钳制住了她的腰身。
‘呼’
冰冷的风将她脸侧的碎发都吹了上去,带着让人震颤的压迫感。
——身后的尸体......
坐起来了?
这个认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,巨大的恐惧将她吞没,喉咙像是被人塞了一大团棉花,出不了任何声音,只能可怜的,从喉咙里溢出几声软绵的呜咽。
“还有三分钟。”
身后的声音吐字极为清晰,像是从冰箱里取出的一碗冰块,含在口腔内,吐出来的气息也是冷的。
江梓衿丧失了思考的能力。
三分钟?
她不知道这个三分钟是什么意思。
男人青白的手掌从腰际滑上了她的蝶骨,细细的摩挲着那两块漂亮又纤细的皮肉。
粘腻寒凉的气息犹如蛛网将她团团包裹,他困住了她的四肢、声音,限制了她的思维、动作。
只有唯一存在的触感才是真实的、明晰的。
江梓衿呼吸加快,殷红的唇肉微张,贝齿后隐约可以窥探那一小节艳红的舌尖,眼尾坠着的泪水将睫毛都打湿了。
精致易碎的仿佛展柜里精美的瓷器。
濡湿的舌尖衔住了她的耳垂,一寸寸的**吸收着她身上的馥郁的香甜。
屋外的那双朱砂点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,眼神弥漫着贪婪。
男人抬起一只手,青白如僵尸的手微微一捏。
轻微的爆响从屋外传了进来。
江梓衿瞳孔一缩,浓稠的鲜血溅在了窗纸上,纸人尖利的惨叫声让人耳膜都几近破裂!
整扇窗户都糊满了鲜血,流动的血水从最高点向下蜿蜒,甚至顺着不大不小的门缝延伸了进来。
江梓衿浑身都在发抖,男人叼着她耳垂的牙齿微微用力,尖锐的犬牙蹭着那如玉般的肌肤,慢条斯理的享用着他的猎物。
濡湿的舌尖舔过耳垂,落在细软的脖颈上。
江梓衿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,整个人害怕的簌簌颤抖。
眼泪就像串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,被欺负得眼尾敛着胭脂红。
微咸的泪水被人一点点吮去,猩红的舌尖蹭在脸上,留下一小片润泽。
她甚至不敢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