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都惊动了,铁定和那些安狗有关。
毕竟他们距离陛下的住所最近。
如今行宫最外围的宫人,收到消息后都已经逃了出去。
只有她还惦记着自己埋在地下的积蓄,顶着风险回来取东西,却没想到竟遇上了这对野鸳鸯。
夷族民风开化,只要两人看对了眼,春分一度倒也没什么。
只是这两人怎么就不分分场合,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这么心思。
关键是这么地方他们都不选,偏偏要待在自己的藏宝地上,不把这两人撵走,她要怎么挖东西。
若不是实在舍不得那些金银细软,她也不会特意出言提醒对方。
听到安狗两个字,靳青明显感觉到宋安康的脊背一僵。
可那宫女显然还没有说完:“丞相大人天生神力,手段非凡,定能将那群闹事的安狗抓过来一一扒皮,吊在城墙下。”
说话间,宫女的表情变得异常陶醉,显然对她口中的丞相大人十分推崇。
而扒皮这种事也被她说的极为坦荡,甚至还有一丝欢喜。
似乎那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。
宋安康的拳头紧紧握起,他想冲上去和那个宫女拼命,却因不能打草惊蛇,只能按捺中心中的愤怒。
靳青倒是没有那么多顾虑,只见她快走两步,一把拉住宫女的手:“老子有东西给你。”
说罢,一只木质小球已经被塞在宫女手中,而靳青的手依旧紧紧的握着宫女的手。
宫女发出痛苦的哀嚎,可更让她痛苦还在后面:她的手伸不开了。
707疑惑的问靳青:“宿主,这球为什么是红色的。”它家宿主什么时候上的色。
靳青的嘴角缓缓裂开:“你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