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曲婉婷向上翻得的白眼仁,以及那充满血丝的下眼皮。
周王:“...”本王为何要娶这么一个没有规矩的女人。
见周王没有动静,曲婉婷的脾气也上来了,虽然还不敢对周王动手,却还是将头伸到窗外,对走在马车旁边的丫鬟吩咐道:“你上来,给我吹吹眼睛。”
丫鬟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家王妃:“这、这...”这怎么行,别说这是在规矩森严的宫里,现在王爷可还在车上呢。
曲婉婷闻言登时气急,伸手一把将丫鬟推倒:“废物。”
丫鬟摔了一下,痛呼一声后马上从地上爬起来,匆匆追着马车一边走一边悄悄抹眼泪:这就是下人的命啊!
看到丫鬟的惨像,曲婉婷倒是消了些气。
转身坐回马车上,继续扒拉着她已经开始流眼泪的眼皮子:实在是太过分了,唐堂周王府的马车上竟然连个铜镜都没有,她回去一定要狠狠的罚那个整理马车的人。ъΙQǐkU.йEτ
周王的脸被这一幕刺激的比脑袋还绿:定远侯府上的人难道都死干净了么,居然连女儿都教不好!
靳青扛着两个人顺利的到了宴会厅,却发现宴会厅中除了一群正在传菜的小太监之外,她竟然连一个皇子都没看见。
此时宴会厅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,每个桌子上都放好了酒肉。
这个时代能吃的东西还不多,因此桌子上的食物还很单一。
最显眼的就是,每张桌子上的正中央都放着一只焦黄的烤乳猪,虽然已经微微发凉,但在空气中还是能闻到乳猪特有的香气。
看来,这应该就是今天的主菜。
将两人放在地上,只听咕噜一声,靳青悄悄的揉了揉肚子:听信王说过,这宫中的东西都是可以随时填补的,那这样的乳猪她能不能先要十个。
阮如梅的脸色白的像纸一样,她觉得以后她宁可累死,也不愿意被靳青拎来拎去了。
信王则是当场干呕了一声,好在这两天他没有吃什么东西,即使想吐也没有机会,倒是没脏了地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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