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紧手中的宫灯,太子一路目不斜视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,就好像院子中躺着的都不是人,而是一堆大萝卜般。
谁想着刚刚将门推开,太子的脚步便是一顿,只见他外间的软塌上竟然坐着一个身材高大,相貌粗犷的女人。
在这个女人身后,跪坐着一个英俊中带有几分猥琐的男人,正在专心致志的给靳青敲背。
太子:“...”这是跑到他这个太子面前摆谱来了么!
悄悄的深吸一口气,太子迈步进屋,不紧不慢的将宫灯放在桌上,转身去点柱子上的壁灯。
靳青:“...”是这个太子眼瞎,还是她目标太小,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人家忽略了!
其实太子刚刚清醒过来时,靳青便已经在软榻上坐着了。
谁想太子竟然拿着宫灯目不斜视的冲向屋外,丝毫没有注意到靳青的存在。
想着太子应该还会回来,而她也实在懒得去满院子抓人,靳青便听了曾三的建议,继续留在房间中守株待兔。
谁想,太子人虽然回来,却依然像是没有看见靳青一般,只是自顾自的在那边点灯。
发觉靳青似乎有些不耐烦,曾三赶忙将靳青按住,在靳青耳边低语道:“主子,这是战术,战术,我们要以不变应万变。”
靳青:“...”应你马个头!m.bīQikμ.ИěΤ
太子此时确实是像曾三讲的那样,在同靳青打心理战。
慢悠悠的将房间中所有灯点好,太子转身对靳青温润一笑:“阁下来的不是时候,若是白天过来,孤还能用些好茶招待你,现在便只有水了。”
此时的太子,完全没有了刚刚那受惊过度的模样,看起来从容淡定,一国储君的气度尽显。
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太子:“你知道老子是谁。”
太子微笑着坐在软塌的另一边,将手中的两只杯子放在软塌中间的小炕桌上,用手沾了点水,在桌子上写了“北”字。
蓝如海纵使再聪明也终究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孩子,一个孩子做事又能有多严密。
太子早就知道蓝如海会找渠道将消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