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盏茶的时间后,靳青目光戚戚的看着自己面前那桶只放了盐的面。
这清水煮出来的面和菜,怎么看都不像好吃的样子。
鼻青脸肿的膳房的管事,小心翼翼的走到靳青身边,慢声细语的同靳青说道:“戒色啊,你看要不要再给你加两块豆腐,这是磨坊网娘子清早刚送来的,吃起来软嫩细腻,十分鲜美。”
过去她仗着自己厨房管事的身份,明里暗里没少挤兑沈慧宁,可今天却是踢到了铁板,她算是被靳青打服了。
她也不知道靳青究竟是怎么做到的,虽然没有伤筋动骨,但是却拳拳到肉,每动一下都让她感到痛不欲生。
不只是她,其她几个负责膳食的小尼姑,也同样龇牙咧嘴的给靳青掌灶。
许是靳青下手狠了,一个身材微胖的小尼姑正背对着她,一边揉面一边悄悄的抹着眼泪。
听了管事的话后,靳青歪头斜眼的看了管事一眼:“都拿过来吧!”
管事:“...”你吃的了么!
随后又是一愣,戒色不是哑巴么,为什么忽然会说话了。m.bīQikμ.ИěΤ
只是这声音真难听,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般,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...
管事原本还想要应景的打个寒颤,但是她很快便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她被靳青打的浑身是伤,现在打寒战岂不是自己找罪受。
见靳青不说话开始埋头吃饭,自以为自己已经同靳青打好关系的管事再次凑过来:“戒色啊,主持她们去哪了啊,我怎么没看见她们呢!”
管事感觉这事情有些怪,她甚至有一种直觉:主持可能是出事了。
否则平日里被欺负的像鹌鹑一样的戒色,为何忽然如此豪横,像是变了个人一般。
但那些都不重要,管事现在想知道的是,主持究竟去哪里了。
此时此刻,管事终于明白主持为何会如此苛刻的对待戒色,原来若是不想办法拿住了戒色,那便会被戒色骑在头顶上作威作福。
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的管事心中戚戚:主持究竟去哪了,没有主持在,她根本压不住戒色啊!
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