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写,马上来(2 / 5)

却被他一把推开,道:“我还爬得动,也让这位将军看一看,我等是否有负将主。”

赵云去瞧甄安,只见他面色狰狞,拖着一条肿胀到原本大小两倍的伤腿,带着怨毒之色盯着于翔。

甄安感受到赵云眼光,用力翻身坐起,用手在肿胀的伤腿上一拍,随着甄安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惨叫,一阵恶臭袭来,甄安腿上流出大量的黏稠的白色脓液。

甄安指着伤腿,道:“我家兄弟三人,都在于将军麾下,自于将军失踪后,我三兄弟因水性最好,数次下水寻找,然每次都不得而归。在最后几次下水时,我不慎被水中浮木刺伤了腿,我那两个兄长为了救我,尽都没在了水中。但我上岸之后,于翔仍逼我带伤下水,后来便成了如今这番模样。”

说到这里,甄安一方面为腿上疼痛所激,一方面因为心绪激荡,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忽然嚎啕大哭起来,边哭边喊道:“若是以兄弟三人性命能换了于将军一命,那也值了,然而彼时水势之大,我等入水之后,目不能视,声不能闻,如何能找到于将军?”

赵云一声叹息,却无话可说,这时于翔道:“将军你且送于将军前往御营,这等贪生怕死之辈便让他留在此地自生自灭。”

于翔话音刚落,甄安就这么半坐着向赵云不断叩首,哀求道:“我家兄弟三人皆未能成亲,如今老母在家无人奉养,恳请将军救我一命。”

赵云心有所感,但也不能越俎代庖,去管束于翔军中之人,把询问的视线向着于翔一递,于翔摇了摇头,道:“请将军动身。”

在甄安绝望的眼神中,赵云正准备带了于禁离开,这时木筏上突然传来轻微的敲击声,却是于禁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。

于禁缓缓抬手指向甄安,道:“走。”

赵云再度把目光投向于翔,于翔担心赵云带了甄安拖慢速度,把牙一咬,道:“虽然是将主之令,但如今我乃此军之主,将军只带着将主而走即可。”

这话一说,于禁躺在木筏上,朝于翔处冷冷一望。感受着于禁的目光,于翔终于不再坚持,吩咐左右道:“把他抬上去。”

几名军士上前,把嚎啕大哭的甄安抬上木筏,其间挤压到甄安伤腿,又换来甄安野兽般的嚎叫和满地的流脓。

于禁轻轻拍了拍木筏,示意众军士把甄安放在自己身边,众军士把甄安放好之后,木筏之上顿时被恶臭包拢,于禁却恍然未觉,扭过头,轻轻对甄安开口道:“是我对不住你…”

说完这句话,于禁又再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