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舞给谁看的呢?
那偶尔走神看向弯月的甘雨,想到的又会是谁。
钟离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逐步走向山林。
山林里的风呼啸而来,在他的耳边又变得柔和。
他抬手轻轻一挥,那风又卷往别处。
“无事,去忙你的便好。”
而后钟离又紧盯那道远去的风,这孩子,越长大,话反而愈发少了。
他走到了一处崖边,身下的海面泼洒碎银,缓缓起伏。
偶尔有花船经过,便在他的心中荡漾出一道精致的波纹。
这块已经承载数千年岁月冲刷的石头,在此刻显得无比的疲累。
他的指尖摩挲着一颗小小的琉璃百合,远望璃月的万家灯火。
人间事物皆可对影成双,唯有我钟离独守空城一座。
“先生若还不来,璃月...再难找到一处容身之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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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似来过,取自书友——帝君的妈妈粉。
璃月港的天有些许转凉,秋风裹挟着落叶,落在一张木制桌面上。
钟离垂首,定定地看着那片叶子,仔细着它上面的脉络,以及它散去生机的昏黄。
他面前的翠蓝陶瓷杯里还剩下小半龙井,袅袅地升腾着热气。
虽说品质比不得松山针叶茶,平日里也入不了他的口,但是热度尚可,放现在也还凑合。
耳边的说书声若远若近,他的思绪逐渐飘远。
邻座上的茶杯早已经见底,只剩下空荡荡的杯子,还有似乎还留着温度的椅子。
苏小友喝茶,向来都是这般...豪饮。
他心中兴许是想用“牛饮”来形容的,可是转念一想,那也不符合苏小友的气质。
眸若天星,温其如玉。
这便是苏小友。
喜欢穿一袭白袍的他,中间是对襟褂,桃木系扣,长袍只到膝盖,还时不时地喜欢卷起。
里面的丝质内衫,袖上还带系扣,方便撸起,腰间挂着流云佩,还有一枚木刻的琉璃百合。
黑色的踏云履,纹着三边银纹。
如是想着,苏小友的穿着,是极为合衬他心意的。
更不谈他的言辞。
那种感觉,就像是相识数千年的老友。
钟离的眉头轻蹙起,可是...却偏偏想不起来。
他将手肘靠在桌面上,茶杯里的茶叶便上下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