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的剑术老师,那位三十多岁的年轻师姐。
陈小胖说她姓李,但是另外几个小屁孩说她姓姜,姓何,姓钟...
苏悯就写了两字,环顾四周,也许应该还要再加上“之墓”二字。
他没写,他将墓碑**荒冢,回头看向几个泪眼婆娑的小屁孩。
“剩下两个字,我不写,写了师姐就真的死了。她其实没死。”
他一个一个分别戳动他们的胸口,说道:“她没死,在这里,在你们的心里,在你们的手中,在你们的剑上。”
陈小胖哭得站不稳,戳两下便摇摇晃晃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,原来死亡就是,以后再也不见,想见也不能见。
苏悯将墓碑插实一些,陵园里,模糊了姓名的墓碑有太多太多。
只有立碑的人才会记住碑下的亡魂究竟是谁。
也许前一天还在祭拜的人,过不了多久同样变成了一块碑,插在这小小的陵园里。
苏悯长叹一声。
抱剑,抱剑。